炎陵县一位94岁的老党员声声赞颂党的政策好

文章来源:  时间: 2012-12-27 09:27

 

我有一位远房叔公,名祖溪,是一位老共产党员,担任基层干部几十年,活到九十四岁,无疾而终。

他在九十三岁的那年冬天,高高兴兴地请我到他家,要我帮他写回忆录,他口述我记录。他说:我这一辈子就是三个三十年。第一个三十年是生活在旧社会,在困苦中度过。从十几岁开始就给别人家打零工,做低贱活,做苦工。由于长得矮小,常被人瞧不起。有一年,到外乡给人家上山摘茶子,主家不愿意,要么就比别人的工钱低,结果,第一天下来,我摘的比别人还快,别人一担满满的,我也是满满的一担。回到主人家,别人是放下担子后再把茶子倒在地上,而我却用两手托住扁担,扁担从头顶翻过,一担满满的茶子利落地倒在茶子堆上,这叫“雪花盖顶”,一般人难易做到,在场人看到后都翘起大拇指,啧啧称赞。完工后,我的工钱与他人同样多。他说:“一个人活在世上要有志气,要不甘落后,活得才有尊严。”

他接着说:我的第二个三十年,是在共产党培养教育下为乡亲父老服务,为培养祖国后代,为改变家乡面貌奋发图强的三十年。解放初期,我当选为村农会主席,由于能积极工作,自己要求进步,很快就加入了伟大的中国共产党组织,成为村第一批共产党员。不久,被选为村党支部副书记。我没上过学,后来能识几个字,开会能作简短的记录,都是上农民夜校学来的。我自己清楚,由于自己文化水平低,理论更谈不上,当然就当不了正职。我就配合书记实实在在地干,从不争权夺利,对组织分配的工作认真负责,尽力去干。我分管村教育,在管理村学校的十多年里,我非常尊重老师,学校有什么困难,老师有什么困难,我会尽力想办法解决。老师要求我给学生上政治课,我非常乐意,我说我不能写,老师说您讲,我来写。我就给师生讲解放前农民所受的苦,讲怎样做人,讲学习文化的重要性。学生感到新奇,很爱听。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,学校响应上级号召,大搞勤工俭学,学校要田,我就与支部商议给田,要土给土,要山给山,要什么给什么。每天吃过早饭,我就尽量抽出时间到学校一趟,向老师问一声好。由于学校老师和学生们的团结奋斗,在以学为主的前提下坚持勤工俭学,学校经费连续十二年自给有余,学生上学不要交一分钱,学生入学率、巩固率年年百分之百,学校曾被评为地区先进典型。我想把村里的娃子培养好了,我们村就有希望。到现在,这些孩子都长大成人了,有的读了大学,有的读了中专,有的参了军,有的在家发展,他们都干得很好,我打心眼里高兴。在七十年代中期,我还分管知识青年的传、帮、带工作,那几年心田村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多达八十几个。我想,他们响应党的号召,这么年轻,离开自己的父母亲,离开生活优越的城市到贫困的山区来,真是不容易。我对他们关心爱护,视为自己的儿女,尤其是每当招工进城时,做知识青年的工作就更难了。招上去当然好,开欢送会祝贺,留下来的做好思想工作就是关键了,有的发怨言,有的悲观丧气,还有的哭哭啼啼,甚至有的寻死觅活。我就一个一个的耐心做开导工作,与他们促膝谈心。我说:“你们都是祖国的的接班人,迟早都会被招回城里工作,只不过有的早一点,有的晚一点。还有就是每次招的工种不同,上级领导考虑好你适合做什么工作才招你,才让你进什么单位,往往是后来者居上呢”。说得留下来的开开心心,安心锻炼。就这样年复一年,一直到村里的下乡知识青年全部招回城里,我才舒了一口气,放了一百个心。等我八九十岁时,知识青年已回城几十年了,他们还惦记着我,有的写信给我,有的打电话问候,还有的专程来看望我,给我礼物、给我钱,我心里甜滋滋的。我这三十年为家乡,为人民做了一些工作,没白活。

第三个三十年,是我在家养老休息的三十年。这三十年,我虽没再担任村支部副书记,但我仍挂念着村里的事,有时参加一些力所能及的劳动,自做些工艺品出售,生活过得平和,家庭和睦,儿孙绕膝,其乐融融。村民对我很是尊敬,一见到我,他们还是满口的老吴书记叫个不停,我说:“我老了,没有当村书记了,不中用了”。他们说:“在我们心里你永远是我们的书记”。乡党委、政府年年发给一些生活补助金,村干部、村民代表每年年终岁末都会来慰问我,新年到了都来我家拜年,祝福我长命百岁,我说:“我心满意足了”。特别是现今党的政策好,看到我们村发生的巨大的变化,老百姓的日子红火了,真是感觉到:党的温暖到农村,山区的老百姓,家家户户照明灯;党中央惠民心,山区的老百姓,家家户户变成新农村。(吴崇智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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